以为我在秦家药阁当主事只是一天两天的事,就算我倒霉,可我也不可能会栽在一个就算死了都没人关心的废物手上。”念芍恶狠狠道。
也不顾君易谦在场,嚣张且不耐烦地将令牌一把甩进抽屉里,砰地关上。
秦长意浅浅一笑,颇有深意地看向她一眼,转身离开药阁。
离了药阁一段路,君易谦在她身侧缓缓道:“本事不大,惹事倒挺厉害的。”
秦长意一眼瞥去,“我哪有惹事,是那家伙先惹我的,给我的令牌沾了蛇血,拿着那令牌进了蛇窝,蛇都跟失心疯一样地攻击拿着带令牌的人。”
“小人本来就避之不及,你懂秦千姿是你招惹不起的人,故而与我定下契约来护你,怎就不明白念芍那样仗势欺人的下人也要多避避。你这般下去,即便我护着,也会在我眨眼间就死在她的手上。”
君易谦清冷的话语中,略有责怪之意。
事后想想,君易谦说得并没有错,念芍是药阁的主事,她在药阁帮忙干活,念芍想要整她弄她是何其的简单,她却因为被念芍算计了,便就气火来与她这般嚣张对峙起来。
这里是秦家不是君家,即便君易谦是秦家尊贵的客人,但也就只是客人的身份,能帮她的又能有多少。
心火灭却。
秦长意冷静下来,“我知道了,我下次不会这么鲁莽。”
君易谦轻轻颌首,不再多说什么。
……
与君易谦交谈的一番话,让秦长意也猛然醒悟过来。
人可以嚣张,但也要有能力。
回去院子后,她向离湘讨来几件没用的破衣裳,往里面装上沙之后,再缝起来,当成一个简易的沙包。
等第二天天亮时,她将昨夜做的五个沙包分别绑在双手,双脚还有腰间。
五个沙包加起来的重量有十斤,一绑在身上,迈开一步之后都觉得十分困难。
这个叫负重练习,以前她刚开始学拳击的时候,就是绑着沙包跑步。
这具身体也如君易谦所说,差得不行。
绑着沙包跑了两圈,就已经气喘吁吁。
等日出时,她已经从跑变成走。
离湘与秦如意告知她一声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