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察觉的哽咽，一字一顿地问道。
“你……真的，爱她？”
齐寻像是被这个问题击中了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，他沉默了。
片刻间，他的内心犹如翻江倒海一般，往昔与秦梦娆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，可如今他的身边已有了安星妤。
最终，他像是逃避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，缓缓地避开秦梦娆那炽热而又绝望的目光，艰难地开口道。
“是，本相爱她。”
他在心中默默念着，梦娆啊，我知道这样的话对你来说如同利刃，可我不能再欺骗你，也不能再欺骗自己的真心了。
秦梦娆听到这个答案，只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情的大手狠狠攥住，然后又被重重地摔在地上，碎成了无数片。
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齐寻，像是要从他的表情中找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伪装。
她的内心在咆哮，你怎么能如此轻易地就抛弃我们曾经的感情？难道那些美好的回忆在你心中就一文不值吗？
“那我呢？算什么？”
齐寻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淡，像是一潭毫无波澜的死水。
他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。
“你？你是本相自幼一起长大的妹妹，是大秦国的长公主。”
他在心里对自己说，梦娆，我只能这么说，只有这样残忍的话语，或许才能让你彻底死心，放过我和妤儿吧。
安星妤听到齐寻的话，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。
她故意抬高声音，那声音中满是嘲讽。
“长公主殿下，您就别自作多情了，右相大人他从来就没有爱过您，他爱的人是我。”
她心中暗自得意，这个愚蠢的女人，还妄图跟我抢男人，简直是自不量力。
现在好了，看你还有什么脸面继续纠缠。
秦梦娆的手缓缓伸进袖子里，那动作像是在抚摸着一段尘封的记忆。
她摸索了一阵，拿出一个玉钗。
这玉钗是当初齐寻在爱意最浓的时候，用无数甜言蜜语哄骗她才收下的。
当时，她虽觉得这玉钗普普通通，但看在齐寻的深情份上才勉强收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