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在身前挥舞着，像是在寻求某种安慰。
他的这一反应，让秦梦娆瞬间酒都醒了半分。
？？？
他，在哭？
秦梦娆的脑海里瞬间充满了问号，她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，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，里面满是惊讶与疑惑。
什么情况？
堂堂左相居然会哭？
是自己惹得吗？
她晃了晃脑袋，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，再次睁眼，确定他真的在哭。
她的心里开始有些慌了，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，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？
她看着御临那副委屈的模样，心中有些不知所措，原本报复后的畅快消失得无影无踪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，有懊悔，有惊讶，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慌乱。
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在身前握紧，手指紧紧地纠缠在一起，像是在纠结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