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的放在床铺,然后半蹲着身体,给她脱掉鞋子,掀开被子,给她盖严实。
小夜灯暖暖地亮着,氛围感很温馨。
他拿起她的手,放进被子里。
最近a市的冬天,越来越冷了,他怕她冻感冒了。
许栀这时候突然睁开眼睛了,她身体很热,她脑子很乱,她把贺先生看成了阿成。
那双眼睛,真的很像很像。
许栀抱着他哭:“阿成,阿成你来看我了,是不是?我好想你,特别特别想你。”
眼泪把他的冲锋衣弄得很湿,贺先生坐在床沿,眉头微拧了,阿成,这个名字,他已经第二次从她嘴里听到了。
为什么她老是把他当成阿成。
阿成是她的前任吗,伤她很重的那个人。
看来是还没走出来。
许栀哭着哭着,开始扯贺先生的冲锋衣外套了:“帮帮我,帮帮我。”
他摁住了她的手:“许小姐。你清醒点。”
“我被人下了药了,如果不找到解药,我会死的。阿成,阿成,帮帮我。”许栀哽咽道。
把他抱得死死的,生怕他会走。
他先是柔声安抚:“好,阿成不走,就在这陪你。”
把她的手从他身上扯下来后,他把她的手掌重新放回了被子里。
……
贺先生一个电话,就叫来了医生和女保姆。
许栀已经睡过去了。
医生带来了解药。
女保姆帮忙给许栀换了干净的衣服,才和医生离开的。
贺先生倒了杯温水,先是给许栀服下药,又喂她喝了温水。
女保姆换洗的衣服,放在沙发上的。
贺先生临走时,把许栀的脏衣服,给手洗了,晾挂在了阳台的晾衣杆上。
本想用洗衣机的,但考虑到洗衣机声音太大了,会吵到她休息。
……
当天晚上,陆城醒过来了。
他发现自己在医院,旁边是柳云云在削皮果。
他以为苹果是给他削的,没想到柳云云喂给她自己嘴里了。
陆城拧眉,发现额头上包扎着纱布:“疼死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