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。
高风险，高回报，不怕，他才不会那么倒霉，会被对方发现。
柳云云和许栀长得这么像，怎么会穿帮。
合作方见他不说话，起身就要走，陆城叫住他：“我们签！”
对方又折回来了，坐回了原位。
陆城示意柳云云签许栀的名字，合作方却说：“陆总你签字。许秘书只是一个打工的，她没必要背风险，你说对吧？”
这番话，无疑是帮许栀排雷了，不管面前这个许秘书是真还是假，追责都追不到她头上去。
陆城心里很不爽，大家都是谈合作的，本就该平起平坐，可对方仗着踩了狗屎运，拿到云开的投资，就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。
但他的理智，让他把心里的不爽，不安都压下去了，拿起笔，利落地签上了他陆城的名字。
合作方看了眼他的名字，龙飞凤舞，跟他这个人一样不着调，合作方挑挑眉，跟他握手：“陆总，那祝我们合作愉快。今天就会有一百万的收款到贵公司账户，记得查收。”
“我们的项目策划案都没出来，就给钱了？”陆城吃惊。
合作方微微一笑；“相信许秘书的实力，这是我们的诚意，你可千万不要再让我们失望。”
“肯定不会。预祝我们合作顺利，一起发财。”陆城反手握住合作方的手心，眼里是藏不住的得意。
没有许栀那个哈巴狗，他还不是凭借着他的智慧，聪明拿到了单子，还顺利收到了头款。
这个合作方的老板，真是个傻逼玩意儿，连合作都没怎么推进，就直接给他打钱了，这种智商是怎么被云开收购的。
估计是运气好，踩了狗屎运。
开车回去的路上，橙子味的夕阳，映红了整片天空，亦如陆城此时此刻的心情，好得不行。
开心的音乐，在车内响着。
柳云云坐在副驾驶，拿着手机再发消息，发了会，就跟他说：“你妈让我们回去吃饭，这次的事情，她也听说了。她可开心了，你爸妈肯定会表扬你的。”
……
晚餐还是陆母亲自下的厨，陆父没回来。
就她们三个人吃饭。
陆母开心的脸都要笑烂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