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苏溪那副陷入矛盾的模样,刘景诚的眼眸中闪过冷冽的光芒,他毫不客气道:“苏姑娘,你这不分青红皂白的,便跑到我斧鸣帮闹事,企图栽赃嫁祸,是何道理?”
眼见事态开始失控,徐怀安忙作揖道:“还望刘掌门、刘公子息怒,是我们唐突了。我们此次前来,便是为了搞清楚情况,夏小姐失踪,在下与苏二小姐也寝食难安,若是寻不回她,实在无法对夏庄主交待。”
“罢了。”刘帮主拂一拂宽袖,脸上平静如水,“你们也是寻人心切。只是现在夜已深,昨日又落了大雨,两位若不嫌弃的话,且随刘某进来歇脚,明日返回芙蓉山,问一问那苏副掌门,一切不就明白了吗?”
徐怀安拱手道:“那便多谢刘掌门的好意了。”
徐怀安拉着思绪混乱的苏溪,一起随着刘氏父子,进了斧鸣帮的院门,在客房中安顿了下来。
刘景诚客气道:“徐护卫,苏二小姐,你们在此客房歇息,有任何需要,都可唤门外的小厮。”
“多谢刘公子。”
望着刘景诚走远,徐怀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看了看苏溪,但话到嘴边,又不知该不该说。
“你想说什么便说吧!”苏溪头也不抬,好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,静静的坐在那边。
徐怀安顺势坐在了苏溪的对面,他拿起茶壶,给苏溪倒了一杯热茶,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,他轻轻吹去茶水表面的茶沫,抿了一小口,“苏二小姐,不瞒你说,今日这种局面在下早已预料到了。”
苏溪嘟囔道:“那来之前,你为何不说?”
“因为在下也无法确定事情到底跟斧鸣帮有没有关系,跟着你前来,也是为了弄清楚事情的原委。”
苏溪冷哼道:“父亲是不会骗我的,再说那刘帮主之言也未必可信。”
徐怀安无奈的摇了摇头,“事已至此,那在下便有话直说了。在下之所以中途返回,便是想要去芙蓉山一趟。在下与少庄主都觉得令尊行径有些可疑。”
“哪里可疑了?”
“自从肖掌门生辰宴后,苏副掌门便没有现身过了。无论如何,参加宴会的客人离去,他都理应相送一番。”
“可能父亲那几日都很忙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