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谈阔论,不习惯罢了。”
韦似道轻笑一声,忙拱了拱手,“太子说笑了。”
看着韦似道面上的薄气已消,盛桓眼神微凉,继续说道:“孤方才去见母后,是为了婚约而去,现如今芙蓉派树倒猢狲散,孤不愿娶那江湖之女。”
韦似道垂眸沉思,轻轻咽了咽喉咙,斟酌道:“微臣以为,殿下此时不可退婚。现如今在朝堂之上,本就有一半大臣对您心怀不满,企图易储,让那战功赫赫的御林王做太子。倘若您这个时候向陛下提出退婚,定会被言官弹劾,说您用情不专,乃是落井下石之辈。”
“这孤确实没有想这么多啊!”盛桓眉头微拢,“这可如何是好?孤还让母后去跟父皇求情呢!”
“殿下莫慌。”韦似道神态自若,“微臣明日会入宫,见着娘娘,微臣会转告太子的想法。”
“有劳国师。”
韦似道屈身,以礼相还
紫英殿。
画娥急步而来,朝着长公主福了福身,紧张兮兮道:“公主,您所料不差,那韦国师确实暗中相助太子殿下,沈椋便是二人传话的桥梁。”
盛枫慵懒的摆弄着手中的山茶花,漫不经心的轻笑一声,“果然如此啊!”
“还有一事,老奴不知该不该说。”
盛枫投来刀人的眸光,“本宫让你派人暗中留意宫中之人的动向,如今还有何事不能直言!”
“是,老奴知罪。”
画娥忙躬着身子,踌躇片刻道:“公主,有人来报,那韦国师竟是从坤宁殿的后门出去的。”
闻言,盛枫那拿着剪刀的手,停滞在了半空中,一朵刚被剪下来的红色山茶花,自盆中山茶树枝上,掉落下来。
“消息是否属实?”
“千真万确,底下的人不敢欺瞒公主。”
盛枫放下手中的剪刀,一屁股瘫坐在了椅子上,一双熠熠生辉的美目,仿佛顷刻间失去了光彩。
“公主,此事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吗?”画娥见盛枫这般神态,不禁蹙眉问道。
盛枫没有直接回答,眼底顿时墨色翻涌,“让底下的人,管好自己的嘴巴,否则本宫定让他再也开不了口。”
“是。”画娥颤巍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