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此刻的她已分不出是原主还残留在心底的情感，还是这几日来他们相处的太过亲密，她望着他，竟望的有些失神。
眸眶中也竟有几分水润。
“谁跟你说的？”
“如果我说是林韵儿，你会信吗？”她记得，林馨儿曾经跟她说过，永远不要试图与林韵儿比拼在南宫旻心中的地位。
因为一个活着的情敌还可以相互抨击，相互陷害。
但若是一个已经去世了的人，怎么说，都是你的错。
就算是曾经她真的做过的阴险之事，但若在人家死后再翻出来，那就是对死者不敬，是诋毁，是污蔑。
尤其，她还是他心目中的白月光。
见南宫旻没说话，她心里竟有了几分落寞，自嘲的笑了笑，“算了，你终究还是爱着她的。”
就算死了，她也比不过。
说完，她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本王从未说过此等话，”南宫旻在她身后说道，“从前没有，现在更不会。”
她扯出一抹苦笑，却比哭还难看。
她回眸，巧笑盈盈，眸光中却蒙了层雾气，“那苏儿谢过王爷，至少，没曾真的想过要将苏儿打入‘冷宫’。”
见到她的样子，他的心竟紧了紧，生出了几分酸楚与心疼。
他拉住她的手，“你还没回答本王，你是否从未真心爱过本王？”
该死的，他此刻竟无比想要知道答案。
云苏，你可否真心爱过本王？
从前那些表白，他统统不愿听，他现在只想眼前的女子亲口跟他说！
“那你可有爱过我？”没来由的，她心里竟徒生一股烦躁，“秦王殿下，你问人家姑娘之前，你可有问过你自己，你可曾真心爱慕过她？哪怕一丝丝，一瞬间，若没有，那何苦要贪恋人家对你的爱慕，你知不知道这样对一个女孩子是有多大的伤害吗？”
他被她吼得愣住，却未拽着她的手。
“你……在对本王发脾气？”云苏从前从未对他发过脾气。
“是，我是在对你发脾气！”她直言不讳，“你想知道吗？我有，我有爱过你！我曾经爱你爱到死心塌地，爱的死去活来，爱到成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