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吐槽归吐槽，他的眼神却没有一刻离开那复杂的理论。
他将书摊在膝盖上，嘴里嘟嘟囔囔：“算了，头疼归头疼，这么厉害的书，哪怕看不懂，也得死记硬背点什么。”
他随手拿起一支笔，在笔记本上写下几个关键词，结果越写越多，不一会儿就把一页纸塞得满满当当。
再抬头时，发现窗外的星光洒满了整个院子，他却一点没察觉时间的流逝。
“学无止境啊……”他靠在驾驶位上，望着天花板，低声喃喃，“我以前一直以为，这句话是给那些修仙大佬说的，跟我这种小透明没关系。可现在，我倒是觉得有点意思了。”
顿了一下，他挠挠头，撇嘴笑道：“不过，别真的让我学成了。我学成了，大家可就都学不成了！”
他重新翻开书，强忍着脑袋里的晕眩感，目光逐渐变得专注。
那些晦涩的术语和复杂的结构，在他眼中逐渐变得清晰起来，仿佛496的声音依旧在耳边响起，带着他不断迈向未知的领域。
现实中的机甲舱依旧破旧，旁边堆满了他用来拆解和改装的各种零件和工具。
可在向凡眼中，这些平凡的物件似乎多了一种意义，它们成了他通往未来的钥匙。
“学会这些，我一定能做点更有意思的事！”
他拿起一块能量模块，笑着对它说道，“你别急，咱们今天不修。等我学明白书里的公式，再把你重新装回去，给你换个豪华配置，让你帅得能吓哭那些科技派的改造机甲！”
他的声音在空荡的机甲舱里回荡着，带着几分认真，也带着几分玩笑的调侃。
而窗外的星光洒在他摊开的书页上，仿佛在为他的努力点亮一盏明灯。
向凡低下头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，继续埋头书中。
未来的道路依旧漫长，但他已经踏上了这条不归路。
他知道，灵能入侵与防御的领域远远没有尽头，而他自己，也正在慢慢成为这个领域的一部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