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吓得不轻。
天灵宗的教练皱着眉，冷声呵斥：“别被他们的气势唬住！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。”
然而，当星渊宗队伍站定在场地中央时，那种无声的压迫感却更加明显。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他们身上，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住了。那些队员没有说话，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，但他们的站姿却透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自律感。他们的目光如刀，冰冷得刺人。
“这群人看着不太对劲……”天灵宗的一名弟子咽了口唾沫。
“不是不对劲，是吓人！”另一人压低声音说道，“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？感觉比宗门长老还可怕。”
而观众席中的星渊宗弟子们也被自家的队伍震住了。有些人感到不安，有些人却已经开始暗暗期待起来。
“他们真的能赢吗？”有人低声问。
“我不知道，但他们看起来不像会输的样子。”旁边的人回答。
沈清婉站在观众台上，看到这一幕，心中更加纠结。她既为这支队伍的气势感到震撼，又为他们身上那种机械般的冷漠感到隐隐不安。
“这……是宁师弟的训练成果吗？”她喃喃自语，目光复杂地投向场地中的队员们。
沈清婉目瞪口呆地看着场中的队伍，眼神里满是复杂和震惊。她微微张开嘴，手指轻轻颤抖着，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“这……这还是我们星渊宗的队员吗？”她低声喃喃，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难以置信。
凌若曦站在她身旁，嘴角带着一抹揶揄的笑意，轻轻说道：“沈师姐，这不就是您一直期待的‘奇迹’吗？表哥的手段虽然粗暴，但成果显然是有效的。”
沈清婉转头看向她，声音有些发颤：“可是……他们的表情，他们的眼神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以前的他们明明……”她哽住了，目光再次投向场中的那些弟子。
场地上，星渊宗的队员们站得笔直，每个人的脸上都冷漠得像一块没有温度的岩石。他们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，让人不敢直视，仿佛一切情感都已经被从他们体内剥离，只剩下冰冷和专注。沈清婉突然意识到，这些人已经不再是她熟悉的那些活泼稚嫩的弟子，而是一群完全陌生的战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