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传有一种鱼,半身偏枯,一半是人形,一半是鱼体,名叫鱼妇。据说是颛顼死而复苏变化成的。颛顼是昌意之子,在他将要死去的时候,刚巧一阵大风从北面吹来,海水被风吹得奔流,蛇将变成鱼。已经死去的颛顼便趁着蛇即将变成鱼而未定型的时候,托体到鱼的躯体中,为此死而复生。后来人们就把这种和颛顼结合在一起的鱼叫作鱼妇。”
张敬陵放下手中的茶杯,若有所思地望向远方。
“死而复生!”我瞪大了眼睛。“难不成,村长那么护着那鱼妇是因为它其实是村长老伴和鱼结合而成的?”
张敬陵没有答话,缓缓拿起茶壶再倒了一杯茶。
“奇怪的是,既然是村长老伴借那个东西复活的,水猴子干嘛把它偷了去?难道……他想借这个复活谁?还是……”
“不可说,不可说。”张敬陵摇了摇头。
张敬陵不愿多说,我也不好再问。
见夜色渐浓,我向张敬陵指了指那间客房,“张老,客房给你收拾出来了,就是青姨房间旁边的那件屋子。”
“好,麻烦了,小伙子。”张敬陵将手中的古董放回原处,“你青姨走之前,没向你交代些什么?”
“除了让我好好看店外什么也没说。”我留了个心眼,没把吴友来找她然后她神色慌张离开的事情说出来。这个人来路不明,我还不能把什么都告诉他。
“嗯……”张敬陵略一沉吟,转身向客房走去,“天色不早了,早些睡吧。”
“嗯。”我微微点了点头。
深夜,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。
青姨到底去哪了?
这么多年了,这样一声不吭消失十来天是头一遭。吴友到底和她说了些什么?让她扔下奇货居走了。
那以后奇货居就交给我了吗?
迷迷糊糊地,我听到闹钟响。
“啊呃呃呃。”我伸了个懒腰,手臂怎么有点酸痛。
我从床旁的桌子上拿起裤子,准备穿上,突然发现一封信!
桌子上放着一封信!
我惊得把手中的裤子扔在地上,赶紧把信封拆开。
“宁儿,务必把鱼身人像护好!另外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