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不用担心。”
是青姨的字迹!
既然都写信回来了,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在哪呢?
无数个可能原因在我脑海里翻涌。
我衣服也顾不上穿了,急急忙忙往客房跑,一出房间门便看见张敬陵坐在店门口自顾自地喝茶。
“张老,我青姨来信了!”我把信递了过去。
“信?”张敬陵眼中闪过一丝惊诧,转而又微微一笑。“确定是你青姨的?这都什么年代了,还写信?”
张敬陵接过信,却不着急看。
“没错!”我斩钉截铁般点了点头。
是啊,为什么不直接发消息或者打电话给我?
写信。那么送信的又是谁!
我自幼睡觉极浅,稍有动静就醒。那个人又是如何在不惊醒我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信送过来的!
直想得我头皮发麻。
“张老,我青姨干嘛不直接打电话给我?”我道出心中的疑惑。
“或许,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吧。”张敬陵把信放在茶几上,“依你说的你青姨已经离开好些天了,她又是怎么知道鱼身人面的!另外,她要此物做甚?”
“这……”我倒吸一口凉气,无言以对。
沉默良久。
“唉。”张敬陵叹了口气,“鱼身人面之事看来与你青姨有关。也只能等你青姨回来了。”
等。是啊,只能等。
我心事重重地靠在货架上,翻看着上面的东西。
不知不觉两天又过去了,青姨依然不见回来。
这天,张敬陵走到我身旁坐下,往茶杯里倒了半杯茶,朝我看了一眼,笑呵呵道:“何须烦恼,静候佳音便是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佳音?”我微偏着头,反问道。
“放心,你青姨,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。”张敬陵将杯中的茶似喝酒般一饮而尽。
“今天你随我上市场去,我们去采购些东西回来,如何?”张敬陵咂了一口茶。
青姨的事怎么也想不明白,不如跟过去买东西。我摸了摸下巴,重重地点了下头。
张敬陵从椅子上起身,往门口走去。
“到底来采购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