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个怪法?”我眼睛一亮。
“不知道是从啥时候起。”铁匠挠了挠头,似在回忆,“应该快一年了吧,每天早上天不亮,就有一辆三轮往他们那运东西。”
张敬陵问道:“运些什么?”
“我也好奇啊,而且我实在是被吵得受不了,这三轮天天从我这过,害得我睡不上一个好觉!”铁匠忿忿道。
“于是我掐好点,估摸着车子快来了,在窗口借着路灯看过好几回。”
“车上的东西没太看清,不过,听嗓音和看那人身形,就是咱们村的屠夫阿彪!”
“阿彪?”我与张敬陵同时脱口而出。
我对张敬陵说道:“张老,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找阿彪问个清楚!”
张敬陵正要开口,却被铁匠打断。
“哎呀,别去问了。我之前试过了,没用。”铁匠摆了摆手。
张敬陵微微皱了皱眉,“此话怎讲?”
铁匠不屑地摇了摇头。
“我乘着买肉的时候问了他,结果这家伙惊得跳了起来,死不承认,还让我别往外胡说,不然饶不了我。”
“还有,从那之后,这家伙再去送东西就蒙了面。”
“让阿彪送的话,我猜可能是些肉食。可他天天往里面运一车肉,吃得完?”
“嗯……此事蹊跷。”张敬陵微微点了点头,朝铁匠微微欠了欠身,“谢谢铁匠,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了!”
“哦哦哦,没事没事,举手之劳。”受到一个前辈行的礼,铁匠有些不知所措。
走出十来米的样子,铁匠忽然叫住了我们。
“还一件怪事,每月十四号,这家的男主人就开始哀嚎,能嚎上一整天!”
“我看他们那么奇怪,就更不敢上门去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