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进阿彪的院子,一条黑狗便冲了出来,龇着牙汪汪叫着,作势要扑上来,却又不敢。我和张敬陵也赶紧站住,紧盯着黑狗。双方就这样僵持着。
“啧,老黑,乱叫什么,退下!”一个壮汉从屋内走出,把手往后一挥,那黑狗就呜呜地叫着退下了。
我抬眼一看,正是阿彪。只见他一脸倦容,眉头紧皱。
阿彪看了看我和张敬陵,问:“二位……来买肉?”
“是。”张敬陵回答道。
“那真是不好意思,最近收不到猪,都几天没开张了。二位还是请回吧。”阿彪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。
“哦?可是你今早分明杀过牲畜啊。”我故作疑惑地问道。
阿彪脸上的肉抖了抖,转而挤出一个生硬的笑,“没……没有啊。”
“你看这地上残留的血迹,还新鲜着呢。”我用脚点了点脚下的泥地。
我刚进来便发现这地虽然被人用水冲刷过,但仔细观察的话,还是能看到些许残留的血。
“这……哦,早上杀了一只鸡给我媳妇补身子,有点血不奇怪。”
“那……”
我还没说出口阿彪立马接口道,“不是我不卖给你们,是我这里真没有肉了,要不然送上门的生意谁不要?”
张敬陵看阿彪死不松口,再追问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,就说:“那我们改天再来买。”
“行,慢走不送哈。”阿彪朝我们挥了挥手。
出了院门,我立马对张敬陵说道:“看那血迹绝对不是鸡,阿彪在撒谎!”
张敬陵问:“知道我为什么先说我们是来买肉的么?”
我摇了摇头。
张敬陵理了理自己的衣角,对我说道:“我听说过这阿彪。他有点本事,附近好几个村庄养猪户的猪都是他收,价格开得比一般屠户的高。所以大家都乐意把猪卖给他。”
“所以,他不可能没有肉卖!”我接了一句。
“对。”张敬陵点了点头,“铁匠没有骗我们,这阿彪,一定与那对夫妇有着紧密的联系!”
“耐着些性子,那玉扳指,一定是个好东西”张敬陵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晚上,我洗完澡,擦着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