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里买了副古象棋给他做礼物,谁知你们竟然起了歹心!”
古棋,我略一思索,好像是有这么回事。那天表姨确实是卖了一副,我在一旁记账,没太看清买的人是谁。
“谁知我弟弟得了那副象棋,不久就茶饭不思,日日夜夜下着那象棋,现在简直着了魔一样了!”说着说着,年轻女子眼角溢出了眼泪。
擦去眼泪后,那年轻女子继续说道:“刚开始还好,我们也以为他不过是喜欢那象棋罢了。但最近他却坐在那象棋前一动不动,嘴里一直喊着冲啊杀啊之类的,怎么都叫不起。”
“莫不是他自己中了什么邪?”张敬陵探问道。
“才不是!我们本也以为是这样,后面找了一法师驱邪。法师说是棋盘有问题,而且那棋盘邪气很重,法师也没有办法。”
“嘶!”又是一个邪物,我吸了一口冷气。
年轻女子再次怒目而视,“都是你们店里那副象棋搞的鬼!你们必须把他治好,不然,你们都别想活下去!”
我望着那年轻女子说道:“姑娘,要是真是象棋的问题,我们一定全力帮助,如果不是……那我们就无能为力了。”
“你们先跟我回去,我怕我弟弟撑不了多久了。你们两个,把他们带到车上去。”年轻女子朝两名彪形大汉招了招手。
张敬陵停住不前,“且慢,能否让鄙人先去准备些东西再……”
“不行!”年轻女子立马打断,“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半道逃走,而且我弟弟的病刻不容缓。我们家什么都有,你去用便是,快走!”
两名彪形大汉不由分说地押着我和张敬陵往门外走去。
上了车,望着一左一右两个手持铁棒的大汉,我无奈地苦笑。想不到我这辈子还体验了一把当“犯人”的感觉。
车子驶进一豪华大院后停了下来,两名大汉押着我和张敬陵下了车。
“带到这边来。”年轻女子在前面领路。
刚进一个房间,便看见一个年轻男子瞪圆一双布满血丝的红眼睛,一动不动地端坐在一副象棋前,嘴里冷不丁地冒出一句“杀啊!”
旁边坐着的两名中年男女低着头不停地抹着眼泪,看来是他父母。
年轻女子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