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合,暧昧不清,贺弘文那狗东西总是拿她跟叶如月比较。
他说叶如月知书达礼,知性又时尚,说她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。
那狗东西是真正的谦谦君子,而天下所有的正人君子都喜欢渡人迷津那一套。
她从小就胆小听话,对贺弘文迷恋不已,自然很听他的话,贺弘文感觉自己很有成就感。
她没有激活空间之前,偶尔头痛发热时,想让家里保姆帮她倒杯热水。
贺母就会指着她鼻子骂,“你还有脸喝水,怎么不烧死算了,你看你把我儿子害成什么样子?
整个大院里的人都在嘲笑我们贺家,娶了一个窝囊废,我还不信了,发烧能把人烧死……”
叶思然到现在都还记得,贺母骂她时那双眼底流露出几分快慰。
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眼神,那种恍若踏过时空的杀气,吓得她身体僵住。
等她再眨眨眼,想看清楚时就见到贺母脸上带着关心,“喊什么保姆,我倒给你就好。”
她只当自己眼花看错了,任由贺母骂她也不回嘴,这样就化解了许多矛盾。
而叶如月从小就被叶建平和宋春花宠得胆大包天,哪里受得了贺家人的阴阳怪气,不吵架才怪了。
叶思然看到信的末尾却看得惊心,叶如月说贺弘文脑壳出血,昏迷两天两夜才醒来。
醒来之后就发疯的找叶思然,说他妻子是叶思然,他从来没娶过叶如月。
说他失忆嘛,他又记得所有事情,哪怕叶如月给他下药他都记得。
但他一口咬定他中药后睡了叶思然,最后娶了叶思然,医生断定他选择性失忆。
而叶思然却怀疑贺弘文也重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