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晓娟说:“这仅仅是钱的事吗?要影响一辈子,今后晋级评职称都要受影响。”
她嘴上说不仅是钱的事,可后来说的都是和钱有关系,什么离了婚啦,没房子住啦,父母身体不好啦,絮絮叨叨的,眼泪一把鼻涕一把。
左一凡回家和尤兰英大吵了一架。他认为这一切都是尤兰英造成的,她不去学校闹,学校就不会处分自己。愚蠢、偏执、恶毒一顶顶帽子都扣在尤兰英的头上。他说找这样一个老婆倒了八辈子霉!
尤兰英说:“后悔还来得及,我们离婚好了!”
左一凡说:“谁不离谁是狗娘养的!”
他们俩终于离了。
离婚协议基本上是按照尤兰英起草的蓝本执行的。有两点有变动。一是那套旧房子不卖也不共同拥有,过户到儿子的名下。尤兰英可以居住。这是左一凡提出来的,他是受了甘部长离婚时的启示。
二是欠款。左一凡说,尤兰英父母的钱当时并没有说是借款,应该是赠予。自己这边都是实打实的借款,都是需要归还的。他现在的收入大幅锐减,如果自己一个人来还,压力实在太大了,尤兰英也应该分摊一些。尤兰英说她父母的钱原本是不需要归还,可现在既然离婚了,那就应该一码归一码,即使是赠予也是赠给自己,和左一凡没有半毛钱关系。三害他们的钱你自己还。两个人争来争去,尤兰英最后还是妥协了,现在手上的存款大部分归左一凡。
接二连三的打击,左一凡郁闷透顶。他打电话给甘部长他们,想大家聚一聚,排解一下心中的苦闷。
刚见面,左一凡还是强颜欢笑,可酒过三巡他就有点郁郁寡欢了。
甘部长问:“教授,怎么了?看起来兴致不高啊。”
缪飞也笑着说:“是啊,你今天召集大家是不是有什么事?没关系,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你尽管吱一声,都是兄弟,只要不是两肋插刀,什么都行!”
甘部长说:“你就别拿他开玩笑了,看他这状态,估计是真有事。教授,怎么了?”
左一凡长叹了一口气,说:“别提了!简直倒霉透顶!”
两个人都停下筷子,听他继续说下去。
左一凡说:“甘兄,小弟现在也步你后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