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看五观还是在的，只不过好像脸圆润了点。
“柠檬绿茶好了。”从操作间里传出声音，打断了两人的对话。
赵鸾意只得转身进去，把柠檬绿茶拿出来。
“打包还是在这里喝？”她问他。
“打包。”
苏灿提着柠檬绿茶就走，临走前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。
交接班完毕，赵鸾意伸了伸懒腰，背上背包，挥手告别。
刚踏出门口，就被一只脚拦住了去路。
“我们谈谈。”
定眼一看，竟是苏灿。
原来他还没有走，出来之后就一直在门口外面守着。
赵鸾意不明白有什么好谈，开口拒绝。
苏灿不顾她的反抗，拉起她的手往隔壁的茶餐厅走去。
苏灿力气大，拽着手生疼。她只得踉跄跟在他身后。
落座，苏灿朝服务招了招手，点了两份甜品和两杯咖啡。
“你为什么背叛当初的誓言？”他一开口便是质问。
眼前的咖啡浓郁飘香，缥缈的热气升腾。让赵鸾意看得不真切，听得也不真切。
“什么誓言？”
“你忘了，当初你拒绝我时说过的，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你都不会淡恋爱。可是现在，学校的论坛里满天都是你恋爱的帖子里。难不成，那是假的？”
苏灿语气里充满着不甘，过了一年，他的心气依然高傲。
要不是她亲口说过不会谈恋爱，他才不会放手。为什么她会出尔反尔，手上搅拌咖啡的动作都带着愤恨。
赵鸾意回想起来，自己确实说过这样的话。
当时自己身陷囹圄，活得谨小慎微，没有朋友，受尽欺辱。一堆的学业缠身、为着生活发愁，为着碎银几量奔波，一切都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什么狗屁爱情通通都得靠边站。
“我……那时很累！”往事不堪回首，廖廖数字道不尽当时的辛酸与苦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