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斗来斗去也不嫌累的慌,可怜我表姐眼盲至今,从前她可是最温柔不过的人了。”
“突遭巨变,换谁都没办法,用平常心对待的。”林知清继续引导:“难不成是那毒素还没有清理干净?”
“非也。”花小姐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:“这些年我舅舅到处寻医问药,那些大夫都说表姐身上的毒素已经清除干净了,至于为什么眼盲,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”
听到这里,林知清挑了挑眉,心中已经有了计较。
身体上没什么问题的话,那便是心上有问题了。
“白小姐身边带了这么多丫鬟,是怕重蹈覆辙?”林知清开始问起了一些跟心理有关系的问题。
“不错。”花小姐有些口渴了,抬起茶杯抿了一口:“这茶倒是好茶。”
“自她失明以后,舅舅舅母放心不下,去哪儿都让丫鬟跟着,生怕她碰着哪,一来二去地,我表姐便十分依赖那几个丫鬟。”
林知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:“那你舅舅他们应当很关心她。”
“何止呀!”花小姐激动地放下了茶杯:“上次表姐能出席春日宴都是我求了半天才求来的,要不然他们都不大放心表姐出门。”
“那次表姐只带了一个丫鬟,回去我还被数落了好一顿。”花小姐有些委屈:
“除非是表姐自己很想出来,如若不然,舅舅他们都是不允许她外出的。”
“这世道啊,对她一个盲人来说,确实危险了些。”说到这里,花小姐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,甚至还叹了一口气。
“既如此,你不赶紧去追白小姐,她一个人总归不太安全。”林知清出言提醒。
花小姐心大地摆了摆手:“这个你不用担心,她可比我安全多了。”
“除了方才的那几个丫鬟,跟在他旁边的侍卫也不在少数,只不过我们一般人看不见。”
听到这里,林知清稍微有些意外。
花小姐说的应当不是普通侍卫,更像是暗卫。
这白家舅舅的一举一动颇有些“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”的感觉。
放在从前那个世界里,这叫做过度保护。
虽然这也是一种爱和愧疚的表达方式,但有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