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时怒火中烧,刚想破口大骂,却“哇”的一声吐了一地。
吐过之后,他的症状竟然立时缓解了下来,脸色也渐渐恢复了血色。
李农背着手在雅间中晃了一圈,最后停留在一个站在隐秘角落的小厮面前,一把抓住他的手提了起来。
“你来说说,为何你在酒楼里干活,这双手却如此干净,一点油污也无?”小厮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抓吓得哆嗦,支支吾吾着说不出话来。
唐景文和唐婉瑜也上前仔细打量了这小厮一番,皆摇头道:“此人面生的很,我们酒楼最近并未招新人啊。”
“说!是谁指使你混进酒楼,给王公子投毒的?”李农逼问道。
小厮吓得浑身发抖,依旧不敢开口。
“王公子可是郡守的独子!你毒害朝廷命官,可是死罪!你若再不说实话,就等着坐大牢吧!”李农加重了语气恐吓道。
小厮一听“郡守独子”几个字,顿时吓得魂飞魄散,连忙哭喊着求饶:“我说,我说!是……是县衙的幕僚指使我这么干的!他说……只要我把这事办好了,就能让我在县衙里谋个小吏当当……”
孙瀚林闻言,脸色骤变,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他急忙转身,对着王佩躬身解释:“王公子,这……这真与我无关啊!都是那幕僚自作主张,我……我毫不知情!”
王佩斜睨着他,眼中尽是不屑:“孙瀚林,你当我傻吗?我好端端的在招南县,你们孙家以婉瑜为饵,把我请到兴安县,不就是为了拿我当枪使,对付唐家吗?!”
他怒不可遏,起身对着孙瀚林就是一顿拳打脚踢。
“你……你竟敢算计我!”
孙瀚林抱头鼠窜,口中不住求饶:“王公子,饶命啊!我……我真没有……”
他被打得鼻青脸肿,狼狈不堪。
唐景文见状,心中暗爽。
他上前一步,冷声道:“孙瀚林,从今往后,我们唐家酒楼再也不欢迎你!还有,唐家的所有生意,都要与你们孙家彻底切割!”
孙瀚林被打得晕头转向,听到这话,更是如同五雷轰顶。
他捂着肿胀的脸颊,心中充满了怨毒。
唐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