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赦,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。
不一会儿,一个衣衫褴褛、面黄肌瘦的妇人被带了进来。
她一进门,就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对着王鸿途连连叩头:“青天大老爷!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啊!”
王鸿途厌恶地皱了皱眉,他最讨厌这些泥腿子身上的味道。
他捂着鼻子,不耐烦地说道:“有什么话快说!本官可没工夫听你在这儿哭哭啼啼的!”
那妇人抬起头,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。
她急切地说道:“大人!草民是兴安县黄家村人士,名叫黄枝!草民要状告那永安城的李农,他……他简直不是人啊!”
黄枝?
王鸿途在脑海中搜索了一番,确定自己从未听过这个名字。
但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——永安城。
“你且慢!”
他打断了黄枝的话,厉声问道:“你方才说,兴安县有吃不完的粮食?此话当真?!”
黄枝见他终于问到了点子上,连忙磕头如捣蒜:“千真万确!大人,草民所言句句属实!那李农,纠结了一帮流民,占了永安城外的山头,逼迫我们这些良善百姓为他种田!他……他把所有的粮食都占为己有,谁要是敢说个不字,他就……他就动用私刑,打得人皮开肉绽啊!”
她一边说,一边声泪俱下,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。
王鸿途听得直皱眉。
他才不关心这些贱民的死活,他在乎的只有粮食。
“你说的这些,本官没兴趣听。我只问你,你说的吃不完的粮食,到底有多少?!”
“多!多得很!”黄枝连忙说道。
“大人,您是不知道,那永安城外,足足有几千亩地啊!那些地,原本都是荒地。可自从被李农占了,就全都种上了粮食!那收成……啧啧,堆得跟小山一样高!”
“除了粮食,那李农还有吃不完的肉!顿顿都是大鱼大肉,他自己吃得脑满肠肥,却连口汤都不给我们这些百姓喝!”
她越说越激动,声音都有些嘶哑了。
“大人,草民敢以性命担保,所言绝无半句虚假!若有半句虚言,天打五雷轰!”
王鸿途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