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刘大勇虽然名声不太好,可他爹是村长啊!这要是攀上了刘金宝这棵大树,以后你家的日子还愁过不好?再说了,村长说了,聘礼给的少不了!”
钱招娣心里有些动摇。
她一个寡妇,无依无靠,的确不敢轻易得罪刘金宝。
潘媒婆见她犹豫了,趁热打铁:“妹子,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!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!”
正在这时,刘春生从外面回来了。
看到潘媒婆在,他不禁皱起了眉头:“潘媒婆,你来我家做什么?”
钱招娣连忙把事情的经过跟刘春生说了一遍。
刘春生一听,顿时火冒三丈:“娘,你糊涂啊!怎么能把春草嫁给刘大勇那种人渣!”
潘媒婆不乐意了:“你个小兔崽子,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!你娘还没死呢,轮不到你做主!”
刘春生毫不畏惧地瞪着她:“我爹死了,我娘和妹妹的事自然由我做主!夫死从子,你难道不懂吗?”
潘媒婆不识字,哪里听得懂这些。
她只知道刘春生是在忤逆她,顿时气得跳脚:“反了你了!你敢这么跟我说话!你信不信我去告诉村长,让他好好教训教训你!”
刘春生冷笑一声:“刘金宝?他算个什么东西!他根本不配做村长!”
潘媒婆被他的话吓得一愣,随即勃然大怒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个小畜生!竟敢对村长不敬!钱招娣,你就是这样教儿子的吗?”
钱招娣低着头,不敢吭声:“家里的事,都听春生的。”
潘媒婆感觉自己丢尽了脸面,她恼羞成怒地指着钱招娣母子骂道:“好!好!你们厉害!我倒要看看,你们以后怎么在村里混!这可是你们自己不要这天大的福气的!”
刘春生丝毫不为所动,反而嘲讽道:“福气?嫁给一个废人,也算福气?”
潘媒婆愣住了:“废人?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