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孙公子是什么身份?还不快给孙公子赔礼道歉!”
李农毫不畏惧:“县令的儿子就更应该以身作则,而不是仗势欺人。”
马老板被他怼得哑口无言,但碍于孙瀚林在场,他不好发作。
孙瀚林继续嘲讽道:“就你一个泥腿子,也敢跟我顶嘴?真是不知死活!”
刘树听不下去了,站出来说道:“我们村长怎么了?他靠自己的本事带领大家过上好日子,比你这种只会仗着爹的权势耀武扬威的人强多了!”
孙瀚林勃然大怒:“你算什么东西?也敢跟我叫板!”
说着,他对着身后的一个小厮吩咐道:“给我掌嘴!”
小厮箭步上前,一把抓向刘树的衣领,却被刘树灵巧地一闪身躲了过去。
“哟呵,还挺灵活!”
刘树嘿嘿一笑,脚下生根,扎了个马步。
他常年在田间地头劳作,力气可不小。
这小厮细皮嫩肉的,哪里是他的对手?
小厮抓了个空,有些恼羞成怒,再次扑了上去。
刘树也不客气,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。
小厮顿时一个趔趄,差点摔倒。
“废物!养你们有什么用!”孙瀚林脸色铁青。
马老板见状,赶紧上前打圆场:“孙公子息怒,息怒!这乡野村夫不懂规矩,您何必跟他一般见识?”
他眼珠一转,立刻转移话题:“对了,孙公子,前几日刚从京城运来一匹新花样的绢布,花色极其精美,您要不要看看?”
孙瀚林一听,果然来了兴趣,冷哼一声:“也罢,本公子今日心情好,不跟这群泥腿子计较。”
马老板立刻搬来椅子,殷勤地伺候他坐下,又亲自沏了杯上好的香茗,活脱脱一副狗腿子的模样。
“孙公子您请用茶。”
孙瀚林端起茶杯,轻抿一口,斜睨着李农,语气中充满了不屑:“就你们这些泥腿子,种一辈子地,也买不起这一尺绢布,只配穿粗布麻衣!”
李农毫不示弱地回怼:“我们老百姓,吃喝拉撒都是靠自己这双手挣来的!不像某些人,离开了爹,就狗屁不是!”
孙瀚林瞬间恼羞成怒,一把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