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景文劝道:“大哥,好奇心害死猫,有些事,还是不要深究的好。”
唐崇文沉思片刻,觉得弟弟说得有道理,便将探究李农秘密的想法打消了。
唐家酒楼自从换上豆油后,油烟少了,成本也节约了一半。
客人对菜品赞不绝口,生意比以往更加火爆。
唐崇文看着账房送来的账本,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哀乐相生,有人得意,自然就有人失意。
眼见着李农这日子越过越好,孙瀚林心里愈发不痛快了。
“砰!”
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孙家大宅里回荡。
紧接着是桌椅翻倒的巨响,伴随着孙瀚林的怒吼:“该死!该死的李农!该死的唐婉瑜!”
他抓起桌上的酒壶,狠狠灌了一口。
辛辣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下,却浇不灭他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。
孙瀚林接连在李农和唐婉瑜那里吃瘪,这口气,他怎么也咽不下!
孙兴邦阴沉着脸站在门口,看着儿子在屋里发疯似的乱砸一通,怒火中烧。
“逆子!成何体统!”
孙瀚林猛地回头,双眼通红,带着几分醉意:“爹!你不知道那李农有多嚣张!还有那唐婉瑜,竟然帮着他!”
孙兴邦大步走进来,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:“没用的东西!像什么样子!以后怎么继承家业!”
孙瀚林捂着脸,颓然地坐在椅子上,眼神空洞。
自从在布庄见到唐婉瑜,他就对她一见钟情,日日相思。
如今他却被她如此对待,他心如刀绞。
他痛苦地呢喃着:“爹,婉瑜……她……”
孙兴邦看着儿子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心中疑惑,厉声问道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说清楚!”
一旁的小厮战战兢兢地走上前,将那日在布庄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讲述了一遍。
孙瀚林听着小厮的讲述,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。
他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,“爹!你听见了吗!那李农,他根本就没把我们孙家放在眼里!”
孙兴邦听完,心中也窝着一团火。
一个商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