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这是要造反吗?!”
他这一嗓子,立刻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。
李农的目光一直紧紧地锁在孙瀚林身上。
从他踏入雅间的那一刻起,他就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对劲。
如果真有人在酒菜里动了手脚,那最大的嫌疑人必然是孙瀚林。
唐景文脸色铁青,怒道:“孙瀚林!你血口喷人!我唐家酒楼一向童叟无欺,怎么可能下毒害人?更何况,王公子是贵客,我们更没有理由加害于他!”
“事实摆在眼前,你还想抵赖?!”
孙瀚林指着地上被掀翻的酒菜,痛心疾首地说道:“王公子刚才还好好的,吃了你们酒楼的菜就变成了这样!不是你们下的毒,还能是谁?!”
王佩虚弱地呻吟着:“我的肚子……好痛……”
唐婉瑜担忧地走到王佩身边,关切地问道:“王公子,你感觉怎么样?”
王佩无力地摆了摆手,痛苦地说道:“我……我好像中毒了……”
孙瀚林见状,更加义愤填膺地指着唐景文说道:“你还有什么话说?!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?!”
唐景文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他怒道:“你……你这是栽赃陷害!”
王佩的侍卫们闻言,齐刷刷地拔出腰刀,寒光闪闪的刀锋直指唐景文和唐婉瑜。
侍卫们训练有素,动作整齐划一,瞬间便将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唐婉瑜吓得花容失色,下意识地躲到唐景文身后。
唐景文虽惊不乱,强作镇定,但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。
几乎同时,刘山强抄起一张断了腿的椅子,狠狠砸在地上,木屑飞溅。
刘丰、刘树、刘春山也各自抄起板凳,挡在李农身前,虎视眈眈地盯着那些侍卫。
孙瀚林见状,得意地冷笑一声,指着李农叫嚣道:“李农,你终于露出马脚了吧!之前在唐家,你我就有了些口角。你怀恨在心,便联合唐家酒楼坑害王公子,想陷我于不义之地,用心何其歹毒!”
李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表演,心中冷笑。
孙瀚林继续煽风点火,厉声指责道:“你们好大的胆子!竟然敢在光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