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杀我?简直是痴人说梦!”
他抿了口茶,继续说道:“不瞒孟大人,之前白娇派来的人,现在都成了我的人。要不然,你以为王鸿途父子怎么会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世上?”
“包括和你一同前来永安城的陈望,之前也是郡守府的护卫。”
“那些人,要么被我杀了,要么就像他一样,弃暗投明。”
孟祥源听完,由衷地赞叹:“李城主真乃神人也!”
李农摆了摆手,示意他不必多礼:“孟大人,你且安心回去,安排南平县百姓迁移之事。至于那白娇,不足为惧。”
“是!”孟祥源领命,起身告辞。
与此同时,白娇坐在梳妆台前,看着镜中自己憔悴的面容,心中烦躁不已。
王鸿途父子已经多日没有消息传回,这让她寝食难安。
婢女剪枝端着一碗燕窝,小心翼翼地劝道:“夫人,您别太担心了。老爷和公子吉人自有天相,说不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白娇猛地转过头,厉声喝道,“你的意思是,老爷和公子会出事?”
“奴婢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剪枝吓得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连连磕头。
“奴婢只是担心老爷和公子,奴婢该死,奴婢乌鸦嘴!”
“啪!”
白娇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,怒斥道:“贱婢!竟敢诅咒老爷和公子,我看你是活腻了!”
“夫人饶命!夫人饶命啊!”剪枝捂着脸,哭喊着求饶。
白娇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,她指着剪枝,对身边的护卫吼道:“把这个贱婢给我拖下去,乱棍打死!”
她的命令下达,却无人回应。
白娇这才想起,郡守府的护卫,都被王鸿途带走了。
现在这府里除了几个老弱妇孺,根本没有能用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