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嬷嬷见状,赶忙上前,轻声安抚道:“夫人息怒,气大伤身。老爷好歹是朝廷的四品官员,那永安城的草民再大胆,也不敢对老爷怎么样。”
“一个贱民能怎样,难道他还翻天了?”
白娇强压下心中的不安,对她吩咐道:“你去给白将军写封家书,就说我这里出了事,让他再派一支队伍过来,我要踏平永安城!”
“是,夫人。”桂嬷嬷不敢怠慢,连忙应下。
郡守府里唯一的一个车夫被叫了过来,他接过桂嬷嬷手中的家书,不敢有丝毫耽搁,驾着马车飞奔出了郡守府。
北州距离边疆足有数百里之遥,就算马不停蹄也要十天才能抵达。
车夫是签了死契的,不敢有丝毫懈怠,一路快马加鞭,终于在第十天赶到了边疆。
边关的守军将他拦了下来,车夫连忙气喘吁吁地解释道:“我是北州郡守府的车夫,有紧急家书要送给白将军!”
守军验明了他的身份,不敢耽搁,立刻将家书送进了白哮虎的营帐。
白娇在信中将李农被描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暴徒,强迫百姓为他做工,私吞粮食,甚至连她白家的亲兵都叛变了!
她哭诉丈夫和儿子失踪,生死未卜,恳求父亲速速发兵,救她于水火,踏平永安城,为她一家报仇雪恨!
白哮虎看完信,将信纸狠狠地拍在桌上,怒目圆睁,“岂有此理!一个小小城主,竟敢如此猖狂!”
他对着帐外一声暴喝:“高利!”
一个身材魁梧,满脸横肉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,单膝跪地:“将军!”
“点齐五百白虎军精锐,即刻随我前往北州!”白哮虎命令道。
“是!”高利领命,转身离去。
很快,白哮虎调兵遣将的动静便传到了大将军魏延耳中。
魏延沉着脸,大步走进白哮虎的营帐:“白将军,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
“魏大将军!”白哮虎拱了拱手,语气却毫不客气,“我女儿一家在北州受人欺辱,我身为父亲,岂能坐视不理!”
“边关战事吃紧,没有陛下的旨意,任何人都不得擅离职守!白将军,你这是明知故犯!”魏延厉声喝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