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捕快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,将潘虎死死地按在地上,然后拖了下去。
“李公子,实在是对不住了。”吕致转过头对李农说道,“都是这个潘虎从中作梗,挑拨离间,我一时不察,受了他的蒙蔽,还请李公子不要见怪。”
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潘虎身上,希望能平息李农的怒火。
李农冷眼旁观,吕致的神情尽收眼底。
这人,惯会见风使舵,欺软怕硬,唯利是图。
李农心中冷笑,对付这种人,根本不需要浪费口舌。
“这位夫人,”李农转头看向那妇人,语气温和,“你继续说,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,不用怕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,声音陡然提高:“有我李农在此,谁敢动你分毫!”
那妇人原本还有些畏缩,听到李农的话,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倾诉出来:“我叫佟秀珠,是北州清台县人士。”
“这狗官吕致,就是我的负心汉丈夫!”佟秀珠猛地指向吕致,眼中充满了恨意。
吕致脸色一变,但仍强自镇定。
佟秀珠的声音越来越响亮,带着哭腔:“当年,他只是个穷酸秀才,家里穷得叮当响,连饭都吃不饱。”
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继续说道:“是我,是我佟秀珠!没日没夜地绣花、卖帕子,一个铜板一个铜板地攒钱,供他读书!”
一针一线,皆是血汗。
佟秀珠的声音哽咽了:“整整三年!我为了他,借遍了亲戚朋友,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,才凑够了银子,让他进京赶考!”
“他走的时候,信誓旦旦地说,等他金榜题名,一定回来接我,让我过上好日子!”佟秀珠的声音里充满了悲愤,“可他这一走,就再也没有音讯了!”
“我一个人拉扯着孩子,苦苦等了他七年!”佟秀珠的声音嘶哑了,“七年啊!人生有几个七年?可他呢,他做了什么?!”
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,夺眶而出。
“你胡说八道!”吕致再也忍不住了,他跳起来,指着佟秀珠的鼻子大骂,“你这个疯女人,竟敢污蔑本官!来人啊,把她给我抓起来!”
李农静静地看着这一切,他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