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致更是吓得魂飞魄散,双腿一软,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:“李大人饶命!李大人饶命啊!下官…下官上有老,下有小,一家老小都指望着下官养活啊!您…您就高抬贵手,放过下官这一回吧!”
他现在是彻底怕了,什么尊严,什么骨气,统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李农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吕致,眼中闪过一丝嘲讽: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!似你这种贪官污吏,留着也是个祸害!”
“李大人!只要您能饶下官一命,下官…下官愿意把家中所有的存粮都拿出来,救济…救济灾民!”吕致急忙说道。
李农闻言,转头看向许昌瑾,淡淡地问道:“许大夫,这些年,这位吕大人,做的怎么样啊?”
“他做的怎么样?”许昌瑾冷笑一声:“这位吕大人,上任以来,作威作福,欺压百姓,无恶不作!简直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!”
“你!你胡说八道!”吕致闻言,顿时气急败坏地吼道。
“胡说八道?”许昌瑾毫不畏惧地瞪着吕致。
“你敢说你没有指使县衙的捕快,殴打那些无家可归的难民?你敢说你没有纵容你夫人马氏欺压百姓,白吃白拿?你那儿子吕耀宗,更是个混世魔王,整日里游手好闲,欺男霸女,无恶不作!你们一家三口,没一个好东西!”
许昌瑾越说越激动,声音也越来越大,他把这些年积压在心头的怒火,全部都发泄出来。
吕致被许昌瑾骂得狗血淋头。
李农心中已然有数。
他早就听说过吕致的种种恶行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
这种人,留在世上,只会祸害百姓。
“吴浩。”李农淡淡地开口。
“属下在!”吴浩躬身应道。
“扒了他的官服,让他尝尝,当普通老百姓的滋味!”李农的声音冰冷,不带一丝感情。
“你敢!”吕致闻言,顿时惊恐万分,大声吼道,“我…我是朝廷命官!你…你敢动我,就是造反!”
然而,李农根本不吃他这一套。
吴浩上前,三下五除二便扒下了吕致的官服,将他像死狗一样拖了出去。
吕致拼命挣扎,却无济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