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一翻,银色棍子顺着战斧滑落,抽在了草须的手上,草须场主的手上传来剧痛,战斧险些脱手,狼狈得后退数步。
钟宪的这一招是小时候跟母亲学的,每次和母亲用擀面杖对拼,都得时刻警惕母亲的小动作,一不留神,手指就会被母亲的擀面杖划中,一肿就是好几天。
现如今,他刚刚觉醒神兵之力,就下意识得用出了这个动作。他获得了优势,自然不会错过机会,迅速跟进,挥开一棍,骗取对方格挡,而后顺势一个转身横扫,将草须绊倒在地。
情急之下,草须将巨大的身体缩成了一团,一手格挡钟宪的连踢,一手挥开战斧,将钟宪逼退,然后顺势跳起,朝着钟宪反扑过来。
钟宪向一侧让开脚步,避过草须扑杀,双方错开身位之际,迅速挥出了左手银色刻刀。银色光幕瞬间消失,在草须的颈部划出一道血光。
钟宪没有再草须任何机会,飞身一腿,将草须巨大的身体踢到了空中,而后举起了银色短棍,抽中了草须的心口。
解决完了这一切,钟宪终于松了一口气,从地上捡起了风须流下的酒壶,将剩余的酒水喝光。
医院病房里,阿赐经过抢救捡回了一条命。他睁开眼睛,看到钟宪的时候,忍不住流下眼泪。“钟使徒,真是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遇见。有时候我真的很怀念当年在书院的日子,可惜我再也回不去了。我变成了一个怪物,再也没法面对过去的朋友了。”阿赐说到这,极为悲伤。
“没关系的,据我了解,像你这种情况不是个例。我前段时间遇见了阿满,他也和你一样,发生了这种变化。阿满跟我说,除了他以外,还有阿强阿正也有类似的情况。”
“您的意思是说,我们这个团的同学好多人都出了这个状况?”阿赐震惊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