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打听到当初给太太治病的太医有一个徒弟。”
“何太医的徒弟?”魏逸文有些印象,“我记得何太医出意外去世后,他的徒弟过不了多久就病逝了。”
“是另一个徒弟,算不上徒弟,当时是何太医家里的一个抓药的药童。”夏义恭敬道,“在何太医和他徒弟都出事后,这个药童也失踪了。”
“药童?”魏逸文急忙问道,“还活着么。”
“从奴才查到的线索来看,这个药童还活着,而且很有可能在江南。”夏义道,“听说这个药童的老家就在江南。”
“我记得何太医的老家也是江南的。”
“是的,何太医的老家在江南的金陵,不过从本朝开始,何太医的家人就住在咸京。”夏义又道,“奴才已经派人去金陵打探消息了。”
“江南?”魏逸文微微眯起眼,眼底划过一抹幽深,神色若有所思道,“薛氏的老家也在江南金陵。”
蒋氏听到这里,察觉到了什么,面上露出一抹震惊之色:“表哥,你怀疑姑姑的死有问题?”
魏逸文微微颔首道:“嗯,当年我虽小,但我一直觉得我娘不应该那么快就病逝。再者,何太医曾说我娘只要再喝一段时日就能康复。”
蒋氏听后,面上一片惊骇,“这……”她想到魏逸文刚才提起薛氏,眼神陡然变得锐利,“你怀疑姑姑的死跟薛氏有关?”
提到薛氏,魏逸文的神色变得冰冷,眼神也变得冷冽,“我娘不死,她怎么嫁进国公府。”
蒋氏惊呼道:“什么?!”意识到自己叫的太大声,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。
“你派人去金陵调查的时候注意点,不要打草惊蛇。”魏逸文沉着脸说道,“我怀疑薛氏在江南有人。”
“世子,薛氏的父亲不过是个小官,他在金陵能有什么势力?”
“如果薛氏真的只是一个金陵小官之女,为何老夫人会让她进国公府?”魏逸文早就觉得薛氏的身份有问题。
“不是说薛氏的祖母和老夫人是好友么。”
魏逸文看向蒋氏,问道:“你信这种鬼话?”
“你的意思是老夫人在撒谎?”蒋氏很聪明,立马反应了过来,脸色大变道,“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