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明珠眉头紧锁,目光在乌盆上来回审视。他轻轻用手指摩挲着乌盆的表面,感受着其质地的细微之处。乌盆的质地粗糙中带着一丝细腻,看似平凡,却又透着一种异样的质感。
“侯爷,属下查到了。这乌盆的烧制手法,是出自城东的那家窑厂。”李成风进门便说道。
邵明珠眼前一亮,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:“走,去汝阳县的城东窑厂查探一番。”
众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城东窑厂。窑厂内炉火熊熊,工人们忙碌地劳作着。邵明珠和神阙卫的人到来让窑厂老板顿时紧张起来。
邵明珠直截了当地询问窑厂老板:“近期可曾烧制过这样的乌盆?”
窑厂老板眼神闪躲,面露慌张:“大人,小的不曾记得。”
邵明珠目光如炬,紧紧盯着窑厂老板,厉声道:“休要狡辩,若不如实招来,免不了皮肉之苦。”
窑厂老板额头冒出冷汗,双手不自觉地颤抖,但仍试图抵赖:“大人,小的真的真的不曾烧制过这样的乌盆啊。”
邵明珠冷哼一声,一挥手:“来人,将他带走,严加审讯。”
窑厂老板被吓得瘫软在地,被神阙卫拖走。
在邵明珠临时设立的牢房里,窑厂老板被铁链锁在墙上,周围阴暗潮湿,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。
邵明珠坐在牢房外的椅子上,冷冷地看着他:“现在你还有机会说实话,若再隐瞒,后果自负。”
窑厂老板瑟瑟发抖,知道自己已无路可退,无奈地叹了口气,只得道出实情:“大人,这乌盆确实是小的这里烧制的,是一位姓王的大人让小的烧制的。”
邵明珠心中一喜,立刻追问:“那姓王的大人是谁?”
窑厂老板支支吾吾,眼神中充满了恐惧:“小的……小的不知。”
邵明珠怒拍桌子,站起身来:“还敢隐瞒!”
窑厂老板被吓得一哆嗦:“大人,小的真不知道他的全名,只知道他让别人称呼他为王大人。”
邵明珠冷哼一声:“来人,给他点苦头尝尝。”
李成风上前,挥舞着鞭子,抽打在窑厂老板身上。窑厂老板发出阵阵惨叫,终于扛不住疼痛,全盘托出:“大人,小的只知道那姓王的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