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敢反驳。
足足训斥了秦风有一炷香时间，白色虚影才悻悻的住口。
“你又进来做什么？”
不是白色虚影想要责备秦风，而是秦风前次，真的太过冒险。
凝聚的剑魄金轮破碎，三魂两魄几乎粉碎。
若不是天剑武魂在最后一刻，护住了他的神魂，那他这次绝不止重伤那么简单。
不死，也要永远跌境。
秦风的蛮干，让白色虚影懊恼不已。
秦风陪着小心问道：“前辈，我发现诸天道圣体似乎没我想象中那么简单，他们那圣体，与我的万剑圣体，是否会有冲突？”
“冲突？”
白色虚影冷笑不已：“剑者，孤傲决然，不容于万物，唯我独尊！岂能容得下其他力量？”
“再者……诸天道，本是魔道！你若修炼那些特殊体质，万剑圣体中的剑意，会瞬间将其斩灭。”
“……”
好吧。
这还没开始尝试，就被泼了一头冷水。
按照白色虚影的见识，多半不会说错。
诸天道圣体，注定无法与万剑圣体融合？
就在秦风显现出几分失望之际，白色虚影忽然又道：“不过，也不是没有办法。”
嗯？
秦风不由得眼前一亮。
白色虚影看着他，继续解释：“你前次入空间，以枯荣禅功推演而来的枯荣剑道，就极为不凡！枯荣，两极并立，犹如阴阳一般存在，若是能将枯荣剑道与万剑圣体，诸天道圣体融合，或许能兼修两道。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？”秦风急切询问。
“只是，在你领悟枯荣禅功的真正禅意之前，枯就是枯，荣就是荣，万剑圣体与诸天道圣体，依旧无法同时运用。”
白色虚影先前似是在讥讽秦风，但此时，又像是在蛊惑秦风兼修两道。
秦风陷入了沉思。
枯就是枯。
荣就是荣。
无法枯荣并立。
枯荣犹如生死。
生就是生。
死就是死。
似乎不可能既生又死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