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抿了一口，眸间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情。
五年了。
晓曼恨他恨到连出现在他的梦中也不愿意。
他只知道，他有罪，林诺雅也有罪。
他唯一可以为晓曼做的，就是拖着那个女人，一起下地狱。
“晓曼……”顾承泽低声喃喃着，声音慢慢消散在风中。
他揉了揉头，又拿起咖啡喝了一口。
随后，他眸中的神情微微有些意外了起来。
第一口只是浅尝，还没有太大的感觉。
可又一口进入口腔，他却莫名地有一种熟悉的感觉。
这种味道……
顾承泽的目光一动，又喝了一口咖啡，然后细细平味了起来。
泡咖啡的方式，看起来都一样。
可是，有那么一个人，每次泡出来的咖啡，总是和常人不同，总是更能抓住他的味蕾。
那个人，是苏沫。
可眼下这杯咖啡，为什么有苏沫的味道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