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，对上舒爷爷那探究的视线，莫名的脸色一红。
真糟糕。
这种被抓住的感觉。
“爷爷，怎么了？”
“爷爷说的话，刚才有没有听清楚？”
“听、听清楚了。”舒瑶点头如捣蒜，脸上的红依然没有褪去。
舒老爷子以为孙女只是忐忑，叮嘱了几句之后便没有再说什么了。
……
三天后，k大。
“我到了。”舒瑶发传了个简讯给沈淮远。
这周的医学讲座定在下午，据说秦教授声名在外，几乎坐无缺席。
要不是沾了沈淮远的光，舒瑶还不能像是现在这样安稳地坐在第一排。
眼看着一个个鱼贯而入，阶梯教室很快就被填满了。
“铛！”
随着上课铃声响起，阶梯教室内一下安静下来。
来人手边握着文件夹，不疾不徐地走到讲台前放下。
他光是简单的站在讲台上，便俘虏了无数人的视线。
“有这样的讲师我每天都不会缺勤的！”
“对对对……”
“秦教授曾经也是我们的学长呢。”
“果然老天爷是偏心的！”
窗边的阳光半片打落在讲台上，无数的光尘在男人的身边飞舞，他好似画中走出来的仙人般清冷孤傲。
平日里那双漠然冷傲的眸子一一扫过教室，直至与舒瑶的眼睛对上。
镜头反光，正好挡去了男人所有的情绪。
那一夜之后，他们再也没有联系。
秦九霄会不会不希望她出现在这里，光是想想她就要难过的不能呼吸了。
“九爷。”
她薄唇微启，做了个嘴型。
仿若真的回到了学生时代见到老师般紧张，不自觉地攥紧了手边的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