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
骤然跨步上前，一把抵住舒瑶，将她禁锢在手臂之间。
手上微微一带，身后的幕帘自动拉上，挡去了身后所有的视线。
尔后，秦九霄捏起女人的下颚重重地吻下。
头一次，他的吻这样的霸道而强势，完全不似平日的态度，渐渐地，舒瑶反而抬起手，勾住男人的脖颈，把他身子微微拉下来，踮了踮脚，主动将自己献上。
一吻过后，舒瑶轻轻地推开身前的人，微喘，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喘息声。
她眼波潋滟，月光下，清丽的脸庞更是楚楚动人。
男人似是无法克制，他平日的冷漠沉着都粉碎，手轻柔地贴在舒瑶的脸侧。
轻轻地，无名指的戒指搁着有些异样的触感。
舒瑶定定地看着男人的眼，那双眼里是她读不懂的感情，有着莫名的怀念。
更多的，舒瑶是觉得他在透过自己看向另外一个人。
倘若——
“九爷，您喜欢我吗？”舒瑶趁势，她抓住男人仍在脸边的手。
秦九霄皱了皱眉，近来随着舒瑶昏迷的次数越多，她的问题就越多了。
他无法判断舒瑶是不是想起些什么。
但是显然，想起来对于舒瑶而言也并非一件好事。
秦九霄没有作答，他只是沉默着，眼底有舒瑶看不懂的情绪。
十分的晦暗隐秘。
“您喜欢我，还是因为喜欢从前的我。”
“如果您喜欢的是从前的我，我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了呢？”
如果一辈子都想不起来，就算舒瑶还是舒瑶，那也是一个全新的她了。
那这样的舒瑶，他还会喜欢吗？
那些混乱的记忆，舒瑶无法判断真假。
更无法确切的知道‘九哥哥’就是眼前的男人，哪怕种种证据指明就是他，可秦九霄从未给予答复，秦九霄甚至是有些抵触这个称呼的。
这究竟是为什么？
如果他是，为什么从来都是只字不提。
舒瑶是有些紧张的，她抓着男人浴袍的手渐渐有些用力了，甚至有些慌乱。
秦九霄拧紧了眉心，沉默着，方要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