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所察觉。
他正好转过身，女人便一头扑进怀里。
男人的手有些僵硬地不知道往哪儿放，好一会，他才把手放在了舒瑶的脑袋上。
舒瑶动了动唇，本是不想那样小家子气的跟秦九霄说这些事。
然而这些天来的亲近，卸下了舒瑶所有的防备，她不自觉地便想跟身边人分享。
但是——
舒瑶想起某些事，眼神有些暗淡。
这些生活里的琐碎，男人日理万机，不过是暂时在s国默默无闻。
听她说这些东西肯定觉得无聊。
男人的怀里传来舒瑶闷闷的声音，“是你让我说的啊。”
她在说，秦九霄便静静地聆听着。
要是凌恒在，可能会觉得这场面有点像是活见了鬼。
毕竟秦九霄是一个极其理性严苛的人，他绝对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方面。
就连平日汇报，秦九霄都会直接了当地希望对方说重点。
如果说不出来，汇报打回去重新做。
“这样……”
听罢了，秦九霄微一沉吟，脸色略显得阴沉。
不过舒瑶没有抬头，自然也看不见他的表情，只是感受到摸着自己的那只手停了。
秦九霄发现舒瑶想要抬头看自己，他按了下去，不准舒瑶看自己。
他说，“只要你想，傅景臻能做得到的事情，我也可以。”
舒瑶一怔，一时语塞，才反应过来。
这家伙这么回事？
明明是秦九爷，抓重点的本事怎、怎么那么——
那么滑稽，怎么光在吃醋上面了。
“不需要，你和他是不一样的。”
舒瑶抓住男人的手，转而放在心口上。
他们是不一样的。
“我喜欢你，不是因为你能为我做什么。”
对于舒瑶而言，秦九霄是重生，是希望，是未来，也是现在。
秦九霄眼底的寒冰渐渐消融，他能理解，手头暗网的资料都有所佐证。
他的小丫头长大了，再也无需凭借谁的光。
……
s国，会客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