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雅雯不敢直视这双眼，离开舒家的时候几乎是落荒而逃的。
而医师居高临下地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身影，镜片底下的眼愈发森冷可怖。
他慢慢地扯下脸上的口罩，露出真实的那张脸。
那张脸跟舒瑶长得很像很像，既继承了舒博安的英气，也不失柔美。
苍白如雪的肤色透着病态，仔细下能看到皮下暗青色的血管。
他站在灯光下宛若一个吸血鬼，俊美无双，又叫人觉得危险疏远。
行不改名坐不改姓，正是舒南荀。
舒南荀的唇角扬起个诡异森冷的弧度。
“姑姑。”
“我回来了。”
他对着楼下那已经离开的身影，低声轻语。
……
s国，舒瑶公寓。
舒瑶从卧室出来时，程老已经离开了，她瞥了一眼茶水。
茶水还有余温，甚至还有热气蒸腾在半空中。
显然，程老是不久之前离开的。
“聊完了？”秦九霄接过舒瑶递过来的手机，漠声道。
他听起来，好像对她们聊了什么半点都不感兴趣。
舒瑶抿了抿唇，她很小声的说，“阿姨让你明天回家吃饭。”
“……”秦九霄这才抬了抬眼。
舒瑶忍了忍，发现男人好像根本没有话说的模样，看起来一点都不关心自己。
明明知道男人对自己用情至深，可这样沉默还是让舒瑶有些闷闷的。
舒瑶自认为并不是那种矫情的人，但独独对秦九霄，她总是想撒娇想要更多。
想要更多。
这都怪男人把她养成了这个样子。
“你怎么不问——”
男人在她开口时，突然倾身向前，他轻轻地落下一个吻在舒瑶的眼角。
舒瑶闭上眼，轻柔微凉的唇点落在眼边。
她抬起手顺势一抱，搂住了男人的脖颈，男人大手一托她的腰身。
他直接将舒瑶搂着坐在了身上。
舒瑶正卡在男人的大腿上，彼此感受到温度，男人灼热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。
她心下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