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，副导一看着急起来了。
他抖着手指嚷嚷道，“这关你什么事？外边儿是不用忙了么。”
莫姐懒得理副导，径直地拉过舒瑶的手，“我们走。”
打开工作间的大门，长形的桌上有个人背对着她们。
这人的身形很熟悉。
一看到里面的人舒瑶愣住了，双眼微微瞪大了些许，“这……”
坐在长形会议桌中心的人悠悠然地转过身来，这椅上的不是别人。
正是消失已久说是在s国放松度假的程老。
怪不得程老短时间内回不到邺城去，原来是在这做总导演。
“说吧，什么事。”程老并没有去看舒瑶。
副导马上屁颠屁颠的上前，告状似的将刚才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。
“刚才她动手打人，沈月的脸都给她打肿了。”
程老意味深长地看向舒瑶，像是在等舒瑶开口解释自己的行为。
比舒瑶更快的是莫姐，她抢着说：“舒瑶说是沈月先抢挑事的。”
这总制片就跟自己不对付，副导气的马上叫嚷着。
“你血口喷人！挑事的那个怎么还被打肿了脸啊？”
听到这，程老唇边有了些许的笑意。
“还能为什么，就是自不量力呗。”莫姐冷笑。
舒瑶双眸澄澈明亮毫不避讳，她直直地迎上程老的视线。
“总导演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问休息室的其他人。”舒瑶坦然道。
一说到这儿，副导马上有些后怕了。
那些人都不喜欢自己，要是叫那些人来作证，肯定要‘污蔑’他的。
副导撇了撇嘴，“我、我——”
“到底有没有证据？”等副导噼里啪啦说完了，程老才开口。
程老的嗓音沉稳厚重，带着这个年纪独有的醇厚，很是有威严感。
一对比，副导畏畏缩缩的简直不成个样子。
“没、没有了。”副导支支吾吾的。
比起让那些剧组里的人来作证，到时候说的多了，副导是真的怕。
本来总导演答应的好好的，这下舒瑶人一来总导演怎么就变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