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到了一二，“你是不是没有听我发给你的录音。”
“录音？”艾萨困惑。
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，她们从警局离开前舒瑶提醒她要回家一个人听录音。
但是后来艾萨再看手机时候没有录音，微信聊天界面是空白的。
见那边沉默，艾萨还以为是舒瑶忘了，“你有发给我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
舒瑶正要说话，却看见病房内门缝泄出了些许变幻的光影，很微弱。
起初舒瑶刚忙完回来没有注意，还以为秦九霄睡到现在，这么一看好像不对。
他醒了。
舒瑶匆匆挂断了电话，“他醒了，回聊。”
挂断了电话，舒瑶小心翼翼地来到了房门前，里面还是黑暗的。
但是仔细靠上门边听，她能听见房内细微的声响，还有门缝变幻的光影。
没有开灯，却有变幻的光影。
“你怎么一醒就看电视？”舒瑶拧开了门把手走进去。
屋内点了微弱的台灯，映在男人侧脸，衬得男人面容沉静温柔。
他睡的乱糟糟的头发四处乱翘，见舒瑶突然闯进来一下攥紧了被子。
“瑶瑶，你、你回来了。”男人结结巴巴的说。
完全不像是之前那个永远运筹帷幄的秦九爷，不像是那样有底气沉着。
这个人有一样的脸却不一样的性子。
秦九霄双眼盛满了慌乱，好像背着背着大人偷偷玩游戏的孩子。
“瑶瑶，我错了。”见舒瑶站在原地不说话，秦九霄更害怕。
入目是镶嵌在病床正对着的地方，一个五十多寸非常大的电视荧幕。
电视荧幕上正在放着电影，是舒瑶初出道拍的第一部电影。
好死不死，这部电影的主角还是傅景臻。
舒瑶莫名觉得做贼心虚，她走过去按了暂停键，“你、你看这些干什么啊！”
哪怕这个人不是雷厉风行可怖的秦九爷，舒瑶还是心虚。
那些不堪的过往，舒瑶自己都难以回顾，更不想让秦九霄也看见。
舒瑶直接上前关了电视，是背对着秦九霄的，口吻有些不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