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着舒瑶以及秦九霄微微颔首，“这位是少夫人，站在她旁边的该是——”
话没有说完，副导马上就反应过来了。
凌阳认舒瑶是少夫人，那么站在她身边的就该是秦九霄，秦九爷。
“这、这是九爷？”副导这下连都说不清楚。
就连莫姐也是满脸惶恐，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秦九霄，“九爷？”
顿时间围观的人群里，知情的人都面露惶恐，面面相觑，仿佛遇见了什么大事。
“九爷那么年轻？”
“之前剧组里还传舒瑶跟舒沐柔抢男人，有了秦九爷还看得上别人么！”
“这真的是九爷吗？怎么跟传闻里的不一样啊，据说九爷不是很阴沉的人吗？”
“看起来不像是九爷啊，天啊，这下副导可碰到硬茬了。”
舒瑶见凌阳还维持着颔首的姿势忙上前，“凌叔，不必多礼的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凌阳恭敬道。
这是很小的一件事，等到会到邺城以后正式接触秦家，这或许会成为日常。
凌阳紧接着对上副导惶恐的眼，字句清晰的发问。
“九爷作为投资方，我想并不是家属那么单纯吧。”
“作为投资方，来检查一下，看看情况，有问题？”
副导连忙摆摆手，两股战战，几乎要站不稳了，“没有问题，没有问题。”
舒瑶居然是秦九爷的人。
那之前数次对舒瑶的放肆无力，要是让秦九霄知道了，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。
秦家啊，那可不是善茬。
“副导，您别走啊……”
舒瑶上前一步，挡在了副导的跟前，凤眸微动。
“您说，您说。”副导态度一百八十个转弯，恭敬的看着舒瑶。
舒瑶冷笑，重复了一遍副导曾说过的话，“就我这还挑挑拣拣呢？”
“我、我有眼无珠，我门上没把！”副导从善如流的说。
因为一时间想不到词儿，副导还把莫姐骂自己的话给补充上了。
副导巴巴地看着，“您大人不记小人过，舒小姐，我这……”
舒瑶被身后的人捏了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