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相信的,是错愕的。
她满眼疼惜,抬起手轻描男人的眉眼,“都过去了。”
沈淮远当然知道都过去了,否则他也不会在这里,只是有些东西忘不掉。
“我的父亲,不,他不配称之为父亲,他连一个家都没有顾好。”
“这样的人跟人渣没有区别。”
温晚昂起头,紧紧地看着他的眼,“是,但是你和他不一样。”
“不一样吗?”沈淮远嗤笑出声。
母亲还在的时候,可是最经常说他最像是他的父亲了。
温晚却听不懂般摇摇头,像是不能理解,很是奇怪沈淮远的想法。
“可李清雅才是伤害你家庭的人啊,为什么不恨她,而仅仅恨你的父亲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