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舒瑶不承认自己有点小高兴。
舒南荀把她的小表情收在眼底,紧接着在手边的电脑敲了敲。
他皱了皱眉,“为什么舒沐柔会跟洛斯家主扯上关系?”
“她是洛斯家族的遗孤。”
“哦?”舒南荀打字的手一顿,眸中有暗潮涌动。
电脑边上的打印机快速运作,印出一张药物清单。
清单上是一些简单的药物,是舒瑶的。
“为什么突然就……”舒瑶小心的看向舒南荀。
舒南荀公式化的解释,“你在邺城经常头疼的病是隐患,没有害你的意思。”
舒瑶有些意外,舒南荀居然连自己之前法发过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想来,舒南荀的确是在她不知道地方,静静的看了她很久。
“可是我吃药就想的起来了吗?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任何东西了。”
“因为现在的你没有受到刺激,你的病是应激性的反应。”
关于病情,舒南荀都极其的冷静严苛,分析的十分到位,像是机械人。
舒瑶接过那张薄薄的纸站了起来,她得去病房拿药了。
临走前,走到门边上,舒瑶刚刚把手放在了冰冷的门把手上,就听到身后声音。
舒南荀依然是那种淡淡的口吻,他问,“宴会,你一个人能应付吗?”
现在舒瑶没有为傅景臻爱的卑微,没有再一味的恋爱脑。
但舒南荀还是担心,那是他唯一的妹妹了,不能再被别人欺负的。
“当然可以,只要你不心疼你另外一个妹妹。”
舒瑶这口吻,这醋劲大的。
“你少来。”舒南荀可没发现以前舒瑶那么在意自己。
啪地门一关,在舒瑶离开之后,舒南荀又翻开了手边另外一叠厚实的病例。
这秦司闻可真的是个疯子,身体都成这样子了居然还敢那么折腾,不怕死。
秦司闻有血友病,这对于做手术来说也是个很大的挑战。
“啧。”
总而言之,秦司闻能在脑瘤手术活下来的可能性,很小很小。
舒南荀正准备手术相关资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