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小子！像什么话呢？”霍老看出了张世文跟舒瑶之间有些问题。
但舒瑶是霍老收的第一个徒弟，还是他最遗憾最宝贝的一个。
哪儿容许张世文这样态度？
“算了吧师父，我也不稀罕这一声师姐。”舒瑶冷了脸。
对于除了自己亲近的人外，舒瑶向来没有什么耐心。
不过张世文的出现也刚好解惑了，霍老愿意出席多数是想提携一下身边人。
提拔下他身边这个，废物。
“丫头，这是你的谁啊？你不是说不喜欢出席这些宴会的么。”
眼看舒瑶的确不稀罕，左右都是自己弟子，霍老便转移了话题。
“是……”舒瑶迟疑了一瞬。
秦九霄眼眸微微眯起，闪着危险的光，他显得并不和善。
他接过了舒瑶的话茬，从善如流地对答，“男朋友。”
“哦？九爷不是素来不近女色么。”霍老倒也不虚，并不畏惧。
算起来，秦九霄是小辈。
舒瑶一眼就知道霍老这是过分担心了，她忙上前拉住。
“师父你可别把我姻缘赶跑了。”她小声嘟囔，又看了一眼秦九霄。
瞧瞧舒瑶这紧张，霍老敛去笑意，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秦九霄。
那审视的眼光，惹得秦九霄微微皱眉。
任是谁也不希望被这样打量，更何况秦九霄本就生而倨傲。
他是姜云容的儿子，多少继承了姜云容的秉性。
“师父！”舒瑶着急了起来。
霍老哼哼了几声，收回了视线，“嫁出去的徒弟，泼出去的水啊。”
像是秦九霄那种上位者，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。
要是单纯的玩玩，可就别玷污他的宝贝徒弟了。
“师父，我之前跟您说的事儿您考虑的怎么样了？”
见霍老闲下来了还能跟舒瑶闲聊，张世文马上见缝插针，上前说话。
一听这，霍老眉间出现了难色。
他摆摆手，“再说吧。”
“再说？可是师父你这话都说了好几遍了，趁这个机会人也在。”
张世文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