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开个口，“师父？”
要是因此得罪了舒沐柔，他这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。
“琳琅说的对，走几步吧，我看看。”霍老抬了抬手，竟是附和的。
舒沐柔抿了抿唇，满是为难，“霍老这儿……”
“不行就算了。”
霍老赶紧接过话茬说，他迫不及待想解决这个麻烦。
本来退隐就是霍老撒手不想管事，更不想收甚么新徒弟，图个清闲。
张世文那臭小子，净给他添麻烦没事找事。
要不是张世文的确是霍老亲手认得徒弟，他得抽张世文几巴掌。
“霍老，我可以的。”
“我走就是了。”
这句话说下来，舒沐柔好像鼓足了很大的勇气似的。
她几句话下来双眼都蒙上了一层水雾，看起来就跟舒瑶是在为难。
“怎么这样看我？”舒瑶毫不客气的点出来。
舒沐柔呆了一瞬，“我、我没有。”
她笑了笑，直接又粗暴的问，“你觉得我在故意为难你，不是吗？”
“我——”舒沐柔声音卡在喉咙里。
舒瑶这个贱人怎么会还有脸问这种问题？
但是那么多人都在，舒沐柔断然不可能跟舒瑶直接撕破脸。
张世文见舒沐柔跟个小兔儿似的，红着眼，便道：“难道不是？”
“你有资格开口吗？”
闻言，舒瑶凤眸扫向张世文，那眼神冷冽，寒芒毕露。
张世文抖了一下，咽了口唾沫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舒瑶居然还敢质疑他的发言。
“你是主攻方向是时尚设计方面的，舒沐柔是主攻模特。”
“在这方面，我有话语权，你有什么资格说话？”
以前舒瑶唯唯诺诺畏畏缩缩的跟在傅景臻身边，穿的保守又老土。
如今这番模样，张世文还是不能接受她们居然前后是一个人！
张世文被驳斥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，脸色涨得通红。
在模特走秀方面，哪怕不想承认，实际上他的的确确是不如舒瑶的。
“作为模特，走t台看的人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