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撑在那报纸上，满脸不虞，“这就是你折回去只是看看？”
要是知道秦九霄会出手，秦老断不可能放他下车去跟舒瑶见上那一面。
报纸上拍的清清楚楚，秦九霄跟舒瑶互动亲密。
现在舒瑶是什么人？
不仅娱乐版面有她一份，其他时事热点新闻也有她一份。
她是话题人物，她跟舒沐柔的身世不清不楚，很可能还不是舒氏真正千金。
而今秦九霄又跟这样的人搞在一起，还一起登报了！
“秦老，九爷向来有分寸，会那样做肯定事出有因。”
眼看秦九霄回来就被如此对待，凌恒忍不住开口。
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，不是家族继承的工具，不必一生规规矩矩，按部就班。
秦老冷冷的看了一眼凌恒，“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话？”
凌恒微微垂眸，他知道自己的身份，哪怕在在外人看来再高再如何优渥。
他只是秦家的一条走狗，不该有话语权。
“处理了。”
秦老将报纸抄起来，随手砸在自己身边伺候的一个人身上，下了命令。
一直沉默只会玩魔方的秦九霄抬眸，好奇的问，“爷爷想怎么处理？”
“当然是撇清关系！”秦老没有半分犹豫。
秦家是断然不能跟这样的人沾上关系的，舒氏不过是四大世家之一。
怎么说，怎么看，都是舒瑶高攀了！
秦老复又语重心长的开口，“小九，你认得我的是不是？”
据悉秦九霄只是心智退化成某个年龄段，他并没有完全变成傻子。
可为什么秦九霄表现的那么陌生，就好像完全不认识他那般。
“认识，你是爷爷。”秦九霄点点头。
秦老松了口气，强迫自己按耐住暴躁，“那你为什么不说话，就……”
就像他们是陌生人。
“因为你凶我，你还要我去看病，我又没病。”秦九霄简单直白的说。
人依然还是那个人，秦九霄还是秦九霄，可偏偏原本秦九霄是说不出这样话的。
莫名地这个秦九霄就像是被人换了魂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