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没关系!”李昭然摇摇头。
而沈淮远眉目严肃,不似平日的吊儿郎当玩世不恭,他甩开了温晚的手。
缓步走到屋外,他背对着身后跟出来的温晚。
“晚晚你根本不明白其中的严重,你为什么要拦着我?”
温晚迟疑地上前,她想要抓住沈淮远的手,“淮远,我……”
“好了!”沈淮远心烦意乱。
在温晚伸出手的刹那,沈淮远下意识地甩开了。
力道稍微大了些许,温晚被甩的一个踉跄,险些没有站稳。
她脸上掠过一抹受伤但消失的很快,“淮远,姜姨她也刚失去秦叔叔。”
看到温晚自己调节过来了,沈淮远伸出的手又放下,声音依然冷硬。
“她马上就要失去她的儿子了。”他提醒道。
温晚抿了抿唇,双手无措地交叠在身前,不知道怎么安慰身前的人。
在这个时候,温晚明显的感受到自己与沈淮远之间的差距。
她帮不上忙。
只能看着男人在一边干着急,而自己什么都帮不上,甚至还会惹人生厌。
“从九哥在s国出事开始,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征兆的。”
沈淮远不安。
在原地来回踱步,这话像是跟温晚说的,也像是在跟自己说。
只是一开始沈淮远并没有那么大的危机意识,毕竟他根本不了解秦氏的历史。
直到这一切发生,秦文羽暂时继任秦氏董事。
这难道还不明显?
“现在秦氏根本就是被人控制了,九哥他很可能是被人困住了,不可能失踪。”
“现在除了姜云容能调动秦司闻的旧部,谁还能帮忙?”
秦司闻行踪神秘,手下的人也是行踪不定身份成谜,根本无从下手。
唯一知情人很可能是他枕边人,姜云容。
姜云容因秦司闻的死闭门不出,那谁还能调动秦司闻的旧部,谁能出手。
邺城是秦家的地盘,沈淮远本家在燕城,鞭长莫及。
沈淮远深吸了一口气,他还是执意要见,“你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