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七走。”
“我们别打扰舒医师了。”
科菲洛对着舒南荀微微颔首，一面按住了躁动的艾萨。
舒南荀微一点头，“慢走。”
科菲洛得体有礼，拉着一步三回头的艾萨离开了诊室。
见抓自己的人走了小七明显松懈下来，它的叫声要比刚才温顺的多。
小七站了起来，往舒南荀的手边缩了缩，低下头讨好地蹭了蹭舒南荀的手。
舒南荀边摸了摸小七，边接起了电话。
“瑶瑶，什么事？”
舒瑶听到久违的嗓音，呼吸一顿，又道，“哥。”
这不开口还好，一开口连舒瑶自己都吓了一跳，没想到自己还能喊的那么黏糊。
就连舒南荀也有些意外，他扬了扬眉。
“好好说话。”舒南荀听出了舒瑶话语中的过分依赖。
舒瑶平复了心绪，调整好了自己，将回到邺城的事情事无巨细地一一交代了。
至始至终，舒南荀都没有插嘴，电话的另外一段只有匀长的呼吸声。
他在听，也在思考。
“哥哥，你什么时候回来？”他不说，舒瑶就问。
舒南荀沉默半响，缓声道，“秦司闻的死对她影响很大，归期我说不准。”
现在姜云容情绪很不稳定，姜云容是他昔日的恩人。
舒南荀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姜云容，放任姜云容出意外。
“可是哥哥如果她不回国，至少要告诉我秦先生旧部的消息。”
舒瑶的语气也意外的强硬，像是不管怎么样至少舒南荀应该给出她这个消息。
这样的口吻，果断的语气。
舒南荀有那么一瞬觉得陌生，他反问，“你不知道？”
“我怎么会知道？”舒瑶也回答的很快。
这是下意识的反应，至少说明舒瑶没有说谎，她的确不知道。
“我曾经告诉过你，凌阳知道旧部的代号，秦司闻旧部用动物作代号。”
“分别是蜘蛛、独狼、白鹤。”
舒瑶眸色微变，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怎么不问问我是不是真的？”舒南荀忽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