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亲孙女李棠音，李芝兰还是这样做了。
“我知道我不对，但是我对李清雅很好，我给她名字，给她音儿都有的一切。”
“我公开她的身份，培养她，带她出席各种宴会，甚至对她比音儿都要好！”
除了抱着这样心思外，李芝兰没有一件事是愧对过李清雅的。
她对李清雅极好，好到甚至一度让人以为李清雅就是李棠音，李清雅才是亲的。
舒老爷子怔了怔，又问，“那棠音她也没有意见？”
“音儿懂事，她也知道李清雅被我带回来是干什么的，她对李清雅很好。”
好到情同亲姐妹，要不是这样，李芝兰也不会这样善待李清雅。
当时，李芝兰还庆幸自己领养的是李清雅，给李棠音带回了一个妹妹。
“那、那后来怎么，如果真的是这样李清雅又为什么这样做？”舒老爷子想不通。
既然李芝兰并没有苛待李清雅，甚至对李清雅比李棠音都要好。
为什么李清雅还要反过来去害李芝兰，这不是典型的恩将仇报么。
想到这里，舒老爷子都觉得不寒而栗，耸人听闻。
李芝兰抬起手无意识的捏住心口，按耐着说，“后来音儿长大了，她见好了。”
许是因为小时候抵抗力弱，李棠音才这样迟迟不见好，大病小病接连不断。
后来，李棠音长大了些许见好了，身体也跟上来了。
李芝兰看在眼里，高兴极了，李清雅健康长大，李棠音也好起来了。
她也不用背负良心债，一切都一天天的好起来。
“所以，她真正做的理由是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舒老爷子几乎已经能猜到真正的原因了。
李芝兰到了情绪的巅峰，骤然间捏紧了心口，紧攥着，声音嘶哑破碎。
“因为她知道，她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李家大小姐！”
李棠音一旦好起来，李清雅就会失去她现在拥有的一切。
所以李棠音必须死。
“就是从那个时候起，她开始害音儿，但我不知道，我什么都不知道——”
李棠音曾经求助过李芝兰，但是李芝兰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