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？”
舒瑶则随意地找了个软和点的沙发坐下来，不着痕迹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。
浑然不觉秦鹤德那吃人的目光，因为她知道在这里，没有人能伤害她。
“什么事！你还问我什么事？你把秦文羽关去哪里了？”秦鹤德着急的说道。
秦文羽知道的太多了，他在秦九霄手上多一天，危险就多一分。
“你的儿子你不知道，我能知道？”秦九霄冷声反问。
秦鹤德气急败坏，“文羽那天晚上就在华晟豪庭被带走的，不是你是谁？”
秦九霄接过凌恒的茶抿了一口，清了清嗓子，“是我，但是他自愿跟我走的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
“有什么不可能，就你这种父亲？”
秦九霄的话说的秦鹤德浑身一僵，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因为秦九霄说对了，秦鹤德的确枉为人父。
当年绑架案策划的时候，秦鹤德就从未考虑过秦文羽，对他也多是利用。
直到现在，秦鹤德担心的也不是秦文羽的安危。
他只是担心秦文羽知道的太多了，人在别人手上，迟早会连累自己出事的。
秦鹤德不忍就这样吃瘪，反而开始将矛头对准了舒瑶。
“那你呢？秦九霄你又好到哪里去，你知不知道你枕边是什么人？”
闻言，一旁在暗处的凌磊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舒瑶。
这位世家大小姐的确非同小可，不然那天在主控台书房也不会那么惊人。
她简直不像是一个寻常的世家大小姐，像极了训练有素的……黑客。
“知道。”秦九霄不意外的扬了扬唇，声音冷漠的回应。
秦鹤德一惊，又确定般的问道，“你知道？”
不仅是秦鹤德，就连舒瑶本人听到秦九霄的答案也倏然看向了他。
他知道？
她都觉得不可思议，这件事除了秦司闻大概没有人知道了。
但秦司闻已经死了啊，这个秘密身份也该石沉大海。
“她是你父亲安插在你身边控制你的人，你知道？”秦鹤德又问。
舒瑶眸色一凝，骤然间就要动